Friday, September 4, 2009

我想我出去就對了,就算也不是比待在這裡更好抑或更壞。

況且回來的地方到底是哪裡?

我全部的無助都擠在一個櫥櫃深處的行李箱,找到的時候我覺得全身都快被擰乾了。那也不是一種釋放,我知道我整個人就是用來這樣消磨的,然後我的意志就會越來越堅強,我就能夠容忍更多更大的悲傷,我會越難被電影弄哭,越難停頓在句號和句號之間的句子。越難感傷,然而最可怕的就是對這些地獄感到習以為常。自己出去是要去尋找出去的理由,就算把它放在記憶之後也沒關係了。
他們都叫我別想太多,我知道自己從來就是想得不夠多,不然就不會搞成這樣子了。我甚至忘了許多大學同學的名字,但這些很重要嗎?儀式揭示的預兆很重要嗎?凶多吉少很重要嗎?心中無事很重要嗎?
我做了很多事情也只是讓我更討厭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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