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7, 2009

hear dark



聽見自己聲音的平靜了,我知道現在可以安靜的在一個邊緣的地方待著,不向前跨一步死,也不退一步往死裡活,「快樂是靜默的, 跟幸福的狀態一模一樣。」我看著發呆好久。我想稱自己目前這種存於兩極之間的狀態叫復甦,任何一種方面的。要求我離某些內裡的疼痛遠去,我已經非常清楚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無法進行的,後來我了解了我對自己的愛才是無能為力,我願意卑微而虔誠的祭上我的唯一、我的僅有,用更豐滿的情感填我缺無的黑洞,並且不帶侵略的占有的,圍牆之外,荒涼寂寥,一棵仙人掌無法造就一片沙漠,一片沙漠卻可以成長一群仙人掌。
下雨或是沒有下雨的凌晨,淺眠或是熟睡,夢境與想像的分界不再如此明顯時,我的視線離開我的眼睛離開我的身體,漂浮半空看著我自己,如在子宮中的蜷曲,巨大鏡子那頭你與我同姿勢同吸吐,我們停止言語停止觀望停止猜想停止背景音樂停止身與心的交流,感受那微乎其微的時間就好,靜靜的靜靜的,直到陽光破壞黑夜創造的真實。

「愛除了成全自己,沒有別的慾望。」我不責備任何任何。
更不用說是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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