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下山的時候,她把窗簾拉起來,在黑黑的小房間裡,側著頭靠在書桌上,沒有手的撐扶,或者已經沒有地方放她的手。
持續的,哀傷的曲子凌遲她所剩無幾的思念,直到背影愈漸清晰旋律愈漸熟悉。突然她想起樹林旁小屋的陽光和貓的舌頭。她願意一身赤裸接受直視,也不比全身包裹而始終閃避,她說過她仍年輕得會被生命的偶然震懾得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卻是相信了。
請求一個相信是多麼困難。
「或許根本沒有絕對這種東西」講出這句話的感覺就像是個癟嘴的小鬼,襪子穿得一邊高一邊低的。
但是,相信我飄忽的字跡和整齊的愛好嗎?
她只有悲傷的天賦,自憐的天賦,從小時後打破了一個花生罐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I bet you're wondering how I knew
that this would come to an end
He stole your heart from you
so you tossed me out to the wind....
2 comments:
幾乎就在分秒不差的同一天6/8
我們一起提到了"相信"...
妳看過電影偶然與巧合嗎?
祝好。
to Zeus
都是偶然和巧合
有機會會去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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