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4, 2009

You forget to answer/Nico


(Nico好屌!!!!!)

撐傘的時候發現雨水從耳朵後面流下來,這跟戴著防彈頭盔卻被血模糊了視線沒什麼不同。


(23:10)
天空已經幫我們流洩了很多眼淚,為什麼我還有這麼多?傘都快撐不住了。

下午的時候,一些霧氣怎麼都吐不乾淨,但我突然感覺自己已經走過了那個三角形,和你說的一樣,我是到達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境,而平和的,慢慢的接收了某種能量的浸灌,同綠洲同露水,同一個定律的自然走向,我想那並非所謂轉換或是崩解,而是沉澱的一種提升,我的生命逐漸地可以去履行了,這是多麼多麼欣慰的結果。
儘管我使用了許多時間去理解,也多遇到了太多人事風景,我就好像被野放的動物,依循著本能存活,妳說本能是能夠忘記的嗎?而我究竟是走出來了,無論是對自己或他人的向背都好,都成一階段的停留,再慢慢爬升。當我知道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毀壞我的成品時,那一刻我必須老套的說是豁然開朗,因為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一種已經不再起伏的信念,它唯有通過另一階段的辯證再完成一個三角的回合,這與任何人都沒有直接的關連,都是自己的鬥爭,i'm a struggle.

今晚和過去每個夜晚沒什麼不同,卻是現在才發覺,希望不是因為發現了智齒的緣故。

(用耳機比較沒雜音,如果想聽我親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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