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10, 2012



上周連續三個崩潰日, 先是聯合北市版頭條, 地社的結束, 雖然進去過的次數數得出來, 但你知道那裡隱約的一群人, 走跳的飲酒作樂的, 頭昏腦脹的, 被黑暗包圍, 也擁抱黑暗的, 就是每個城市被括弧起的一些人。而我最先想起sarah, 就是你從沒想過在一家資訊公司上班, 會遇上酷卡裡的團員, 共同抱怨公司太安靜了。陌生耳朵的共鳴。抗議無用, 只能激起漣漪。
隔天光明登上北市版頭條。上新聞不約莫就是大好或大壞。光明也要結束了, 我也不會再從公車上探頭今日上映的種種訊息。木柵路遠離我, 晃晃的龍貓公車也不再到站。
然而馬祖才是個震撼彈。
圖標還下著七月七搶救馬祖, 但這算什麼呢?另一邊我想偷渡的新聞也被撤下, 政治版上不容許人民:。如果這些還不夠讓人失望起來的話, 那就下班時間去搭搭大眾運輸工具, 那裡承受了全台北最洶湧的晦氣。那些東西集結成團, 炸掉他們不喜歡的建築, 或者根本無視的空間, 沒有焦糖瑪奇朵和鬆餅的地方, 一點都不窗几明亮的地方, 只有草綠和天藍的地方。
憤怒時, 不得不, 唸唸他的話:城市無關幸福, 只有兩類, 一類是歷經滄海桑田而仍然讓欲望決定面貌的城市,另一類是抹殺了欲望或者被欲望抹殺的城市。
對著這段狡黠的寓言, 我想我還能夠這樣撐一陣子(吧)。姨媽說, 我們的報紙太嚴肅了, 而但是, 社會如此才讓人不得不嚴肅起來。

p.s.附上nude, 讓你通勤時可以空靈起來, 精神上旁人會變成慢動作, 精神上可以格放路人的怪動作和表情, 精神上, 你將可以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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