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7, 2012



按表操課有多消極?結束白天工作後我迷迷糊糊的再去下一個地方, 捷運轉乘, 回去木柵路, 走過萬善橋, 翁山蘇姬的塗鴨還在要求釋放, 但本人已經周遊歐洲, 而且永遠有下一個目的地。塗鴨在這一刻成為真正的藝術了, 但我的目的地只是要去復興路而已。最近睡覺都夢見在上班, 真的沒有壓力這種東西嗎?對號入座大概才是意識的亂源。恍神也許會有好點子, 但一路上都處於心智迷離的的狀態, 我相信這絕對是有可能發生的, 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當下, 可能就是在這麼一點點時間, 身體是屬於自己的,而規訓是屁。
末班車上的陌陌, 在上床睡覺後, 今天所做的一切對明天來說, 比零還少。

(下午去長春看Pina, 她的澎拜足以讓人高潮。但說到溫德斯, 又是另一個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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