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17, 2009

tonight

一切事物的開頭便是從一切無法相容的時候開始。「為了達到內心的平靜,我們需要外在事物的騷動。」那時候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對這些的一無所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幸福。來自無知。

欲求的是不可遇求,冀望的總是只能寄望。

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無不從滿足中感到疲乏,感到愧對與無以名狀的什麼。
起因是無法控制,我(或我們)將之歸於擺佈的一種。
天黑之後就會有陽光了,如果還不甚明亮,但是等霧氣消褪後就什麼都一清二楚了。

連那些不再復返的記憶也是這樣。


但在最低落的時候,連記憶也不甚堪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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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美麗都沒有了,在昏暗的地方寫下了什麼,在還沒被酒使喚得暈眩之前還可以有什麼。而是分不清茫然與泫然之間到底有沒有眼淚存在。都不要在意了吧。任由它去吧。放它不管了吧。我想請老師幫我彈一首曲子,但我並不知道曲目,想一起唱卻不知道歌詞。我想我大概一點都不稱職,對於現在的生活,我一點都不稱職吧?後來也啞得什麼聲音都出不來。燒喉。但還是喜歡一些沙啞的女聲,或許覺得那才叫真切。對於人生。

原來是Karen

有時候我覺得應該多聽國語歌,否則每次只能點播莫文蔚。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小學的時候就這麼喜歡她了。
還有順子和楊乃文。
與陳綺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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