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9, 2009
因為影展和考試把進度都搞亂了,所以如果看到地雷片又或者考得很糟糕的話我會非常難過。
而究極的難過和快樂我們習慣用同一個方式去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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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
原來不是拿來形容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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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迪亞:如果生命一件美好的事不再出現,是因為可以被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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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給任何人寫信之後,我開始寫日記,記錄夢境和寫很小很小的故事。
我希望可以把故事拍起來,有時候是夢裡的故事,雖然沒有可以合作的夥伴。後來因為沒辦法真的拍下來,所以就把他寫出來。可能這是最簡單的方式,也是最孤獨的方式。
一天一天的過得太快,我對時間的概念越來越模糊,它和以前我所感覺到的一點都不一樣。其他的一切也都是這樣。我把每天丟給自己的功課做好,盡責的。他們對我的意義也都完全不一樣,什麼時後,我學不會接受改變所造成必然的結果。使自己疏離,「是我孤立他們。」也不上班了,時間變得無謂。哪裡都沒打算去但哪裡都有可能去。「不要試著聯絡我。」因為那也都是枉然的。我還在說服自己的路上,我找到了她我和她對話,勸退她鼓勵她安慰她甚至嘲笑她。視如己出的。她對我棄如敝屣,我道盡她的難堪,讓她不能在年老時還如此這般的乞憐。戳破一個老婦的期盼必須和搞砸一個小女孩的希望一樣殘忍。她們都很殷殷切切。
在樹林遇到一個同學,她在哭,給她衛生紙擦臉擤鼻,她幽幽的說著對生的害怕與怨懟,唯一慶幸的是班上還有一個知己,懂她理解她。喔那樣不就已經很簡單了,多棒!她走了之後我才想到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每天見面的。
我已經開始一個回頭重複再重複的習慣,重複聽歌重複電影重複閱讀,好像沒有甚麼再不可不熟悉那樣,一片望去每個螢幕都播著我瞭然於心的片段,而他們坐在那裡,他們想看到什麼?
而那也不是坐在那邊就感覺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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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好聽人的旋律!是電影配樂嗎?
半桶水:
《我在窗外等你》法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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