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ne 29, 2009

Norrlands Riviera/Peter, Bjorn and John


某些美麗充滿不明不白的原因。

我看了一篇關於Lisbon的故事。
「我總是把生活擺在書寫之前,然後默默地把生活忽略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寫了什麼,為了什麼,或許最讓我失望的是無法改變什麼,改變某些意志的失控,或許改變一時片刻的衝動。

「知道不是為另一人而寫,知道我將寫的東西永遠不會使我愛的人愛我,知道寫作無法彌補什麼、昇華什麼,就只是沒有你的地方-這就是寫作的濫觴。」他在我夢裡也這樣對我吶喊,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句話,於是我又好好聽了Fado的音樂。
如果死人也會有鄉愁,我該如何稱呼自己。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