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 2009

「當你接近她的時候,其實是接近她的某種東西。」

我發現一種瘋狂與焦躁,在生活作用。
如空氣,所需與必需的關係,沒有便是死亡,還有什麼比這樣更強制的關係?
我在音樂製造出的空間裡漂浮,聽著的時候我感覺像個幽靈,只有我是空間裡的全知。和記憶對話,和存在抗拒,和空靈靜默,於是開始交流起一些不可被形容詞破壞的感受,都不要說話了,我願意安靜的在自己的島上,與女神(們),一起尋歡作樂,另一個大陸,還有為我織壽衣的人嗎?

她是被時間折磨還是被愛情折磨?

母親唱胡不歸給我聽,胡呀胡不歸,胡呀胡不歸...
都要傷心一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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