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21, 2012















到了今天, 我越是想忽略的每個細微末節, 越像牆上的小圖釘那樣貼著自己, 也不會流血, 但誰都看得到我的縫。
回來的一切都是惡夢, 光是步行在斑馬線上也會胃痛, 阻止不了蠻橫想當過街老鼠如我。在電影院嘔吐, 上一次是拉斯馮提爾, 所以我確定, 不是我的問題。捷運也暈車, 久違而必須的大眾運輸陣痛期。但我要好, 而在越南明明一切都很好。好到感覺到自由, 暫時也好, 因為那就是我嚮往的記憶澄明的所在。與秦皇島人在碼頭邊時, 我沒有遲疑的想著, 那就是沒路了, 我也能夠走進清澈如同你面容的水中, 投入想像的懷抱, 再次抬頭時, 你的臉頰沾染到我眼瞼上的亮粉。和我的記憶不謀而合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記憶都和海有關, 和流動有關, 和高反差有關, 和海平線有關。我不能控制這些隱喻, 因為那也不是我一個人摧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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