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 萬分無比的沮喪。這次是下一次的前一次, 下次是再下次的前一次。我看著從別人那裡蒐集來的照片哭, 對著自己的照片也哭. 不會拍照哭, 看完羅密哭, 拔牙大哭...
我每天都幾乎覺得可以相信相片了。
然而沒有。沒有人包容我。
我每天都在犯錯, 浪費, 自以為取捨, 但是什麼都沒有。其中一個我慢慢變大, 另一個慢慢變小。她們也沒做錯什麼, 她們活在自責和愧疚當中。
我應該可以自己找到辦法解決。現在只覺得小時後的自己勇敢太多了, 那時候連無助都來不及感受, 或甚至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我太無所畏懼。最後這只是使我潰散得更無以彌補而已。我真不敢相信這就是結果。
人生到底不是線型的。
否則為什麼此刻我可以隨時終止這一切?
有時候我知道人生只是比電影荒謬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