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anuary 25, 2010



你已經不認識現在的我。
你還活在過去,那個從未愛過的我,仍然可以因為成長而膽顫的我。我會原諒你的,甚至不帶一絲輕蔑。身為女人的選擇太多,但這次不是我說的算,是我在自己內中已經看不到你。何況我們誰都沒活在對方裡。
我覺得他很可惡。拍賣前拉裴爾畫派的作品,聽最醉人的音樂會,吃高級西餐廳,去遙遠的巴黎日落...那不是夢,而是一個男人。你捫心問問我們可以走出房間嗎?我不很聰明,你也可以不是那麼可惡。
我做了最意想不到的工作、去意想不到的地方、遇到最意想不到的人,和大多數人一樣怨嘆世界很小,只是原來其實很大,是命運讓它變得比較小;而你並非一個機會,遑論命運?

"One of the boys I went out with. And they really were boys, once asked me to go to Paris with him. And I told him I'd love to, I was dying to see Paris. As if I'd never been."
─《An 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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