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不好,是我。我自己對這些視而不見的。不可能一直活在夢裡,儘管我還沒大夢初醒,以為誰就會在惡夢驟醒後撫平所有尖銳,這是夢。我沒辦法分辨。二十歲之後我反而對自已講不出善與惡,正義與公平。差別是?差別是根本沒有絕對和真實。假使只有兩種人,為什麼不是偽善的惡人和偽惡的好人?所有的電影都丟出問題,我無以回答,我覺得很困難,很錯愕,覺得無以為繼,可以不說什麼也就什麼都說了嗎?天很黑。
"細紋說妳就是想太多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不豁達,不心平氣和,不看得開;我想得不夠多。我挖不出所以然的。一杯又一杯的斟,我為什麼不去穿高跟鞋去戴假睫毛去狂歡去marry x'mas,我應該要出門,去覺得這個日子可以揮霍,可以藉口,但沒有。我學不會漠視自己的哀傷,不是顯而易見的,只是看到自己的影子就讓我瘋狂,難道還不明白這就是個淵藪嗎?
我把三色的原聲帶聽了好多遍,一次又比一次更深沉,打哈欠,russian vodka讓我歇斯底里,但給不了我太多靈感,酒也始終不了解我,連朋友都是別人的,愛人也被別人愛了,我只剩這個房間,看到都是滿滿的空洞,悲喜劇都演得比真實可親多了,在最後一段路上的兩個老女人我一直寫不出來,她們回顧得了自己的人生嗎?"人只有在一開始和結束的時候是真的。"今天在電話簿裡寫下的話,那時候看著阿莫多瓦"窗邊上的玫瑰"。
你是真的,我只是還看不到結束的時候。
1 comment:
我學會一種俄羅斯Vodka喝法,下回教你,很有趣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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