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求才是最大的淚水。他怎麼可以全都給我了?
濃霧裡,孩子們投注全部的想像,是一棵樹,他們會永遠在那裡。
晃動晃動,我用全身的力氣想離開自己的身體,那些瑣事把我纏繞住,我像個吊在懸崖的女人,瑣事勒住脖子,掉下去是死,懸掛住是死,任何動作都是狂妄的抵抗,姿態悄然。你說苟延殘喘能持續多久,惶恐的眼神跟流浪著的一切都一樣,夜深時我遊蕩,路燈下會有三個影子,一個是我一個是你一個我們都無法跨越的未知,我想到這樣,就再也不會害怕夜晚的歸途,不怕走進意識錯置的夢裡,「夢是唯一的真實」我應該是要感到懼怕的,有時候我會充滿力量,有時候這種力量足以殺死我所有生命,我多希望這些象徵超越我所理解的詮釋,但他們扭曲在我每一個發呆虛晃的眼神中,照鏡子的時候都會害怕。就連倒影都使我震懾。
我在生命的臨界點,逼視自己的面容,仍然平淡得叫人無法記住,但他們會說我有一個很好的眼神。
有一天我才知道zoe是生命,她之於她,你之於我。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