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11, 2009

rain a lot

下雨的時候,我想著你那裡或許是晴天。
所以也不怎麼對雨水濺濕了我的包包我的雪紡洋裝我的夾腳拖我的髮尾生氣了。

昨晚夢裡我在笑,喜悅的,失而復得的,但現在不管是好夢抑或惡夢都令我沮喪在早晨的憂鬱。可能好夢同惡夢一樣,喜劇同悲劇一樣,都是在無盡的遺憾而已。頭還是痛,非常。我不知道是被普拿疼壓抑了或是被睡眠平撫了,暫時地,疼痛隱藏起來,我想打個電話給誰希望可以帶我去看醫生,我想摩娑在你的腹部觸覺一點平滑。但什麼都不可以,什麼都沒有做,每天只要一點點病兆就足以崩潰我建立良久的山洞,裡面沒有火,沒有光抑沒有維生的食物,但我不會死亡,只會睡眠,只會平穩的呼吸,等待偷火給我的英雄,儘管他也偷來一種罪不可赦的慾望。

雨停了,你那邊應該還是陽光,我還是如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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