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記憶與旅途,永遠是這麼漫長,漫長早就成了生活上時間的流動,不可逝去所以逐漸流瀉,像大雨像大雪,或是一種霧氣的凝遲不前,迷濛而美麗,緩慢的哀愁。
女孩與男孩,路人與路人,你們只是走著,我看見妳小小顫抖的手被鮮血濡濕,妳會牽著他在無盡的長路,在歸途與尋求的幻想中間受挫,但對不起,我記不得妳的容貌太多,或許鏡頭太遙遠,或許影片太潮濕。
It is a journey which is the initiation into life. On the road the children learn everything - love and death, lies and truth, beauty and destruction.
妳哭了兩次,一次在海邊,Orestes說妳是遇見了生命的大事,第二次在公路上,在Orestes的身上,他說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都是這樣的,真的嗎?那唯一一次的該怎麼辦?你遇見死亡的時候也哭了,哭得我的臉也要揪在一起,你終究會發現死亡來臨得如此輕易,如同槍聲,以及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而已。
所渴望的一切永遠比想像中遙遠,而我依然會在自己的幻境裡試著描繪你一點輪廓,不要摧毀我的愛好嗎?他們根深蒂固,生來便是要用淚澆灌。我想躺在你的身上,告訴你我一點點幾近窒息的感覺,都是電影和音樂的緣故。你願意容忍這一些並以你的溫柔使它平順,使我安靜嗎?換你包覆我的傷心好不好?我每日都這樣渴望,也還是遙遠得糊成一片濕潤。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