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路邊的走唱少年一起唱了很久以前你唱給我聽的歌,然後你就傳簡訊來了,而我並無法再靠近你什麼,但甚至巧合都很愚蠢的發生。我的語言還是很笨拙,而無法表達我的全部,全部竟是如此難堪。傷心可以遲緩我的一切感官,所以也愚蠢的在捷運上迷路了,哭笑得快倒在月台上。
今晚又哭又跑又笑,就像躲貓貓,而我還可以大哭嗎?同樣是無用的武器,而我不時拿來對付自己的憂傷。你說這是情愛狂的徵兆,而那些與我親近得無法離捨的人卻又患了什麼,被包圍的最後仍可吞噬全部的,我害怕抑鬱而終這個詞,但並不會不能想像一家人多少日子之後可以被這詞註解我們的死亡,如果用同一種方法死去會到同一個地方,而同樣解決不了的還有沒有比死更究極的手段,我好好的被黎明的雞啼帶出淚水,卻只是因為恐懼的罣礙被眼睛看到了。
從來就不被理解我拿了什麼來背叛自己。
而僅僅是被哀愁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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