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25, 2009

我並不想睡覺,不想進食想禁食,想暴戾的緩慢沉默和嚎啕嘶吼,因為滿是空間的凌亂,而我不願去珍惜這些混亂和整齊。打哈欠,但還沒卸妝,遺照,真實得足以使人顫慄的面容,到底是不被記起,還是從未記到。一雙手也可以當成主題的一部分。

晚上的時候我想到一個劇本,關於電視中播著DV拍的兩個小女孩的對話,然後女人關掉電視,從沙發起身,她回到房間梳妝台拿起乳液塗在臉上,越塗越多乳液滴來滴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鏡子,煩躁,歇斯底里,抓亂了頭髮掃亂了瓶瓶罐罐,用頭撞破了鏡子,血滴滴答答,最後的鏡頭是DV的小女孩,還在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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