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22, 2009

D

見到與不該見到的,不如把眼睛戳瞎。或是割去眼皮在陽光下曝曬。親愛的D,都是我不好,已經無法再正向的傾訴與擁抱,拍拍妳的頭都是憐惜的,妳遇到只會更多,所以習慣與習慣不習慣的。而我都會在妳身旁陪同妳的經歷(我希望我還能繼續)。為什麼要說受傷,而不是致命,受傷太多,致命只有一次,便足以毀滅,建立另一種生機,或是我們一起退回去,但還能在母親溫暖的水世界裡生存嗎?或許這是我一直以來不會游泳的陰影,我想去看液態影展和台北電影節,但懸掛在生活上的事物太繁瑣,都是自己造成的,我要如何壓榨自己的有限?我能帶妳去的地方太少,這城市是這麼巨大又這麼狹隘,路上走走停停或是凝滯不前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看到什麼也不是真實的對吧!然後就心虛的轉身了,急促的。而我只是需要一點點平淡,但昨晚的喧鬧讓我沉浸,是真的嗎?我一點都不願意和這樣的人群攀談,卻偏偏夾雜在裡面,無法脫身的,是自己把這些想像得太好抑或是太壞了?恨不得就和Alien一起在廁所說話到天亮,但都是拿一些傷感來憑弔,有意無益。天快亮的時候我睡了,天快黑的時候起來了,這是一點都不自由的世界,從胚胎的時候就開始了。

D,妳會好起來的,我會如此相信,但我們都可以好起來嗎?生理和心理的。我太不會鼓勵朋友,或許朋友太少,如果沒有一種機制運作著全部的人,那彼此之間連繫與關係,到底該怎麼稱呼。
別說妳變老了,我依然可以在妳眼中看到一個真實,妳看到的世界與我看到的世界只有一點不同,妳好好的去感受,也可以使妳更健全的接受喜悅與傷痛。

天氣不好,維也納復仇有點漫長,卻很綿密的告訴我何謂自私與慾望、生存與原諒。我發現所有的故事都是悲傷的,因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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