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忍心我的鏡頭。
手指腳趾都是黑色,圍巾是黑色,戒指是紅色,瘀青是紫色(久一點會是青綠色),撞傷是鐵紅色,耳環有藍色和金色還有暗紅色,看到的是灰色,想起什麼都是過曝的顏色,已不復見並且越來越遠,以為只是上一刻,十年前是上一刻,一個世紀也是上一刻,抿嘴上一刻捻熄上一刻,柔軟的觸碰上一刻殘忍的熱烈的緊密的上一刻。
於是終究透徹的知悉了別人聽到會回答你「本來就是這樣」的問題。
L,一切都好簡單,是我的矛盾使複雜了,是太多的不忍使矛盾了。
這些不忍心讓我更能接受最好與最壞的,這樣是不是代表著也必須承擔為此的自責與憂鬱?恍神容易撞東撞西,心思不在走路不在眼前,這些哪怕無止境的生死反覆,我已說了是日復一日的重生夜復一夜的死去,如果自殺的人得在下面的地獄重複死前的最後動作,那麼感覺自己在上面的地獄經歷到來和離開會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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